气急了想骂人

    这之后的一段时间,因为忙着和盖世太保配合镇压波兰各地的抵抗分子,克莱恩每天都早出晚归。

     时常,他在凌晨4点就起床带兵出发,到半夜12点才回来,只来得及冲个澡,睡了囫囵觉,喝一口她准备的蜂蜜牛奶。

     早餐他舍不得她起早准备,晚饭更不必说,俞琬就只能每天提前做好鸡蛋叁明治和可丽饼让他带着路上吃。

     有几次,男人一连两叁天都没回来,回来了也是风尘仆仆的。

    一脸烟灰火药的味道,脏衣服都不脱,偏偏还勾着头要亲她,呛得她直咳嗽。

     直到他微微疲倦地说他叁天叁夜没睡觉了,她才心软地抱住他,启唇让他尝点甜汤。

     没多久,那边一阵电话,又踢着军靴赶出去。

     俞琬自然也闲了下来,她除了可以阅读克莱恩书架上的书,也有空思考通过裁缝铺联络巴黎那边的可行性。

     而俞琬的“闲下来”,在女看守安娜看来,就代表着那个“东方小贱妇”失宠了。

    看来我们的英俊指挥官终究还是识破了这贱人的真面目,她想。

     更露骨地叫骂已经满足不了她,毕竟人人都没法一直唱独角戏,这位萨克森的新晋寡妇便想出了一些其他办法。

     有时候,俞琬发现自己小厨房的鸡蛋全被摔碎了,面包也全被扔到了地上;有时候是在她的小屋放昆虫和老鼠。

     直到有一次,她推开门,里面几乎遭到了洗劫。

     破碎的布条和残片散落一地,大衣、衬衣、裤子、裙子…就连她平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