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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话头一起,就再也没停下。

     起初顾及着沈家,说的倒也正常。

     后面就越来越不对劲。

     “哎,你们说沈大郎他之前虽然病着,可好歹有气活着。

    怎么刚娶了夫郎冲喜,还把自己给冲死了?” “啧,你这就不懂了吧?那凌哥儿年纪轻轻就一副勾人的样子,沈大郎怕不是就被他勾了魂,这才咽了气去。

    ” “哟,韩婶子这话说的不对啊,那凌哥儿刚来的时候你不是也在沈家帮忙,那会他可是瘦的不能瞧,哪有现在的好颜色,咋勾的人?你说沈大郎是被他硌死的我都能信。

    ” 被年轻小媳妇反驳的韩婶子有些下不来台,她在这大树底下说消息,谁人不是听着,然后应和她说的对? 韩婶子翻了个白眼,连着反驳她的小媳妇一起说。

     “你们这些小年轻,哪个不是不知羞?天天拉着汉子勾着汉子,说两句话就娇滴滴的喘上。

    就算是个木头,也能被勾起来。

    ” “你看那凌哥儿长的狐媚样子,他能没点手段?要我说沈大郎就是被他给害的!老沈家不听我的非要娶他冲喜,吃了苦头还被蒙在鼓里,也是叫人操心,还叫一个克夫的哥儿享了家里福气。

    ” 那小媳妇被她的话臊的不敢再开口,韩婶子也就是欺负她还脸嫩,故意说这些堵她呢。

     不过这次应和韩婶子话的倒是没几个,实在是她后面的话太过了,这是平白坏人名声啊。

     他们都指望着沈家给活干呢,那凌星再怎么是外姓人,也比他们和沈家亲近。

     且沈家发家的具体的情况他们也不清楚,万一就是凌星厉害呢? 这会跟风说话,可不是什么好选择。

     祸从口出,还是闭嘴的话。

     韩婶子见只有零星几人应声,心理落差大,不太得劲,想说更多。

     没等张口,就被一声怒吼吓的一激灵。

     今日端午,谢青崖和王隽专程去镇上吃了顿好的。

    韩婶子被反驳后情绪激动,越到后面声音越大。

     叫谢青崖听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 王隽了解自己的夫郎,抬手要拽人,终究还是晚了一步。

     人就像是只兔子一样,咻的一下就跳出去,叉着腰就嚷嚷起来。

     “说的头头是道,咋!你那天趴沈还和星哥儿床下看着啦!” 韩婶子被突然蹿过来的谢青崖吓的尖叫一声,还没等她回神,就听谢青崖又继续叭叭叭的喊道:“你知道星哥儿他每天起早贪黑的出摊子做生意多难吗!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来的,才不是享了谁的福气,更没有克夫!” 太过分的话,谢青崖没说出来。

     沈家一直没有言明点子都是凌星的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