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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进自己的右臂,推进一截药剂。

     凯因斯:“没毒。

    ” 凯因斯知道言语是单薄无用的,只有行动能让雌虫放下警惕。

     针尖拔出皮肤带出滴滴血珠,凯因斯撕开一截针后贴贴牢,向雌虫伸出手,但雌虫依旧沉默地看着他,眉头缴紧。

     凯因斯没再多说,放下针管,起身走进厨房。

     只剩一虫的客厅安静得能听到银针落地的声音。

     雌虫警惕地听着厨房传来的动静,不过一个呼吸,脸色瞬间惨白。

     他听到了刀具划擦的声音。

     那只雄虫拿起了一把刀。

     雄虫推开厨房门回到客厅时,脸上仍旧是如方才一般平静的神情。

     只是右手多了一把水果刀。

     漆黑的刀身在灯光下映着莹莹的光。

     卡利西尔目测了一下,刀身约有二十五厘米长,足以捅进腹部,撕开内脏。

    甚至,雄虫的力气如果足够大的话,还能穿过胸膛,埋入心脏。

     细密的冷汗爬上卡利西尔的后背。

     卡利西尔强撑起身体,面向雄虫,思绪快速流转。

     面对手持武器的雄虫,自己的情况不容乐观。

    别说夺刀了,他现在连手边的石块都拿不稳,甚至连起身躲避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 他只能尽量避开要害,保障幸存,至于之后的治疗恢复……如果他还有命去思考的话…… 绝对劣势中的雌虫还未想出个可行的方案,手握刀柄的雄虫忽而调转了刀尖,夹住刀背,将刀柄递向了他。

     卡利西尔:? 困兽般的金眸微缩,一眨不眨地看着雄虫递来的刀具。

     他这是什么意思? 他想做什么? 凯因斯见雌虫没有反应,伸手牵起雌虫的手,宽大的手掌包裹着雌虫骨骼清晰的手掌握住刀柄。

     瞬间,卡利西尔的心脏停跳了一拍。

     被挑断手筋的手掌做不出抓握的动作,凯因斯拿起茶几上的医用胶布,缠绕在雌虫的手上,确认刀具固定后,凯因斯握着雌虫的手将刀具抵上自己的胸膛。

     凯因斯:“还怕吗?” 凯因斯松开手,雌虫僵硬的手臂悬停在他胸口,刀尖将胸口的衬衫压出凹陷。

     凯因斯:“别怕了。

    ” 要让因雄虫经历苦难折磨的雌虫去信任一个陌生的雄虫是痴人说梦。

     他的警惕,他的戒备,都是保障他活到现在的铠甲,凯因斯不会要求他舍弃卸下。

     但他能让他不那么害怕。

     在他有自保能力的情况下。

     确定雌虫的神情不再似方才那般抵触,凯因斯拿起茶几上还剩大半管的营养剂,擦去针尖上的血迹,重新消毒,抬起雌虫的另一只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