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琴不及 作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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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希望他的眼睛不要再难过。

     浴巾搭在头发上,我披上浴袍推开门,进了衣帽间想找件衣服,却发现我的衣柜一片凌乱。

    我放在家里的外套上衣都被凌乱地堆在一起,像是某种可供休憩的巢穴,凑近一些,还能够嗅到淡淡的桉树薄荷信息素味。

     我冲出去,陆鹤闲收拾得比我快,衣冠楚楚坐在凌乱的床边,唯有发尾还有一点点未吹干的潮气,淡定地看着我,问我:“怎么了?” “陆鹤闲你拿我的衣服做什么了!”我气势汹汹地问他。

     “什么拿你衣服怎么了?”陆鹤闲很淡定地看我,冲我招招手,“过来,帮你吹头发。

    ” “你把我的衣服弄成那样,我穿什么?你到底干什么了?”我追问他。

     陆鹤闲笑笑,“情绪不太稳定,所以易感期不受控制。

    前几天没找到你的时候,抑制剂作用不大,不太清醒的时候动了你的衣服,别生气宝宝,等下就让人都收拾好。

    ” 我也当过alpha,一下子知道陆鹤闲做了什么,“你拿我的衣服筑巢?” 回忆了一下那堆衣服的形态,确实像是易感期的alpha会干的事情。

     我尝试想象陆鹤闲躲在衣柜里,用我的衣服包围自己的样子,心忽然变得柔软。

     他很高,就算我的衣柜已经不算小了,他躲进去的时候也一定要低着头,曲着膝,肩膀轻轻抵着一侧的柜壁。

    那一身修长挺拔的骨架被迫收拢起来,像是把自己塞进一个与他格格不入的壳里,一个让他感受到安宁的壳。

     衣架上的衬衫西装垂落下来,堆在他肩上、身上,混杂着我的气味、我的信息素、淡淡的洗衣粉、领口残留的香水、甚至偶尔夹在衣缝里的一两根头发。

     他会像个玩捉迷藏的孩子一样躲在里面。

    我想象他把脸埋在我的风衣里,睫毛蹭过布料的粗糙纹理,手指握着我不常穿的旧毛衣的边角,假装自己正在被我拥抱,以此度过易感期和难以抑制的思念。

     “别生气,我会让人收拾好的。

    ”陆鹤闲自知理亏,好言好语向我认错,站起身来拉我。

     我只好不再责怪他,对他说:“好吧,我很宽容的。

    ” 陆鹤闲笑了,他按着我的浴巾把我的头发擦得一团乱,在我发飙之前从架子上拿下吹风机,把我被他折腾得不能见人的头发吹顺。

    我觉得还是陆鹤闲吹头发的手法最好,他好像一直挺喜欢这件事的,正好我不喜欢,总觉得吹头发很无聊。

     热风的声音中,某一瞬间似乎夹杂了陆鹤闲的声音,音量近乎自言自语,所以我并没有听清,我转头很大声地问他:“你说什么?” “没什么。

    ”陆鹤闲捏捏我的脖子,用正常的,我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