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琴不及 作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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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好能听清的音量说,“算了。

    ” 我又大声追问了一遍,他关了吹风机,控诉我:“吹干了,吃饭去。

    刚刚说要饿死了,现在又这么大声。

    ” 第38章 我昏天黑地地工作了两周,发出的消息既没有得到肯定回复也没有被拒绝。

     每天晚上还要千里迢迢赶回玉兰陵报道,免得陆鹤闲来逮我,直到前两天陆鹤闲去外地出差我才解脱,干脆在公司住了两天,熬到了期待许久的平安夜。

     期间陈谨忱告诉我他让人鉴定了那枚戒指,应该是某位我听了一遍就忘记了名字的著名珠宝设计师的作品,制作的年份应该在八年前,预估的价格更是一串连我都觉得有些夸张地数字。

     戒指现在被收在一个首饰盒里,锁进了润玺园的保险柜里。

    我让陈谨忱给晏云杉发了邮件告诉他这件事情,问他怎么处理,归还到哪里,但是至今没有得到回复。

     八年前,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。

    我不会撒谎说我并不觉得遗憾,阴差阳错本就容易让人扼腕叹息,我在听完结果之后沉默许久,忍受心口迟来的滞痛。

     许多画面在我眼前闪回播放,告诉我----他确实比我想的,更爱我。

     很久以前就是,只是他不愿表达,只是我确实和每个人指责的一样,是一个迟钝的、不善于感受爱的人。

     戒指的价格对晏云杉来说,估计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 按照他的性格,以他的高傲与矜持,往后他应该再不会与我有联系了。

     我花了点时间把晏云杉从脑子里清除,同时受到了启发,即刻去选了一对戒指,打算如果和洛棠的下次见面顺利,就计划求婚。

     如果从分开之前开始算,我和洛棠已经在一起五年,正常情况下情侣都已经谈婚论嫁,我认为如果顺利,我们也可以步入婚姻,戴上戒指了。

     平安夜那天下午天空很阴沉,洛棠的行程安排上午就送到我的手里,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特殊的安排,正在画廊呆着。

     下班以后,我难得一个人开了车,去画廊接他。

     知道他从始至终并没有开展新感情之后我的心情一直很轻快,行至中途,天上忽然开始落雪。

     在纷扬飘落的初雪和傍晚越发晦暗的天色里,我抵达画廊门口。

     距离上次来到这里已经过去了许久,我还记得那天的狼狈和尴尬,那时未来在我眼前一片迷茫,我挣扎着思考,妄图摆脱一无所有的结局,幸运的是现在一切都在改变,不幸的是许多事情都变得复杂难解,但我向来拥有决断和解决问题的能力。

     银杏树的叶子已经落得干净,光秃的枝干积着雪,在天彻底黑之前,我看见熟悉的纤长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