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鹤鸣方尖儿 作品

第127章

    身体伏在长榻上,脖颈却因为他的扳弄扭向一边。

    肌肉泛酸,足够解释她现在雾蒙蒙的眼眶是因为难受,而不是因为害怕。

     孟鹤鸣饶有兴致地去碰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 “好多人?” “现在说这些很奇怪。

    ”她闭上眼,长睫上挂着颤巍巍的两颗泪珠,“可不可以不要在这时候说旁人……” 她软得像水,话却针刺如清醒剂。

     孟鹤鸣动作微顿,奇怪的感觉忽然爬上尾椎骨,让他对自己短暂地失去了控制。

     因为醋意而怒火中烧?不是。

     因为想到别人骨子里兴奋?更不可能。

     孟鹤鸣确信自己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。

     手指一节节抚过她的背,细腻的皮肤让人心猿意马。

     他很快松了钳制她脸颊的手,没有彻底放开,而是扶着她下颌,让她看向镜子,看柔软的身体被撞得颠簸起来,沉沉浮浮。

    她惊叫一声,孟鹤鸣适时将她托住。

     从里到外,像经受了一场兜头暴雨。

     从不会有临近中午还不上班的孟鹤鸣。

     央仪想这些的同时,楼下管家也在揣测。

    唯一区别是,央仪逃脱不了,被孟鹤鸣推高了腿,无力地靠在晨起他坐过的那张贵妃椅上。

     而管家,只能在楼下踱来踱去,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 逐渐平和的呼吸声中。

     孟鹤鸣低头,亲吻她的发顶。

     “疼吗?” 腰后枕了个软靠,榻上淋漓难堪。

     连续鞭-挞让央仪觉得自己已经肿胀起来,她没法查看。

    感官已经在数次颠覆中趋于迟钝,她感觉不到,只好软绵绵地说:“……还好。

    ” 孟鹤鸣又低头吻她汗湿的鼻尖。

     央仪偏了下脸,不合时宜地想,尝起来一定是咸的。

     争取来的时间为她理清了大脑。

     身体也不会再因为紧张而随时出卖自己。

     视线无处可去似的,最后停在男人西裤上一处可疑的斑驳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