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校原作 作品

第8章

    鄙词”目之,正在于这种”“淫鄙” 本身乃是生活“意志”或“、欲”之不加俺饰的“真切”表现,换言之, 人的理念的“真切”表现,故均能构成美的境界。

     这种“人类之感情”毕竟是通过诗人的“自我”而被表现出来的。

     王氏极其重视诗境中的“自我”,故他深赞“屈子感自己之感,言自己 之有”,而讥“王叔师以下但袭其貌而无真情以济之”,其后陶、李、 杜、苏诸家可以继轨屈子,而山谷、遗山之流似均在所讥,新城王灿洋 甚至被诮为“莺偷百鸟声”。

    《文学小言》正如叔氏所谓“以画出来的 感情来取代真感悄”了。

    (叔书,三,209) 要之,王氏所谓“真感情”,所追求的乃是通过“感自己之感,言 自已之有”,而充分显示出来的“人类之感情”或者人性的理念之“真”。

     他虽不废专抒“一己之感情“;以至专对某一政治事件、历史事件所抒 发之感情,但就侍境来说;却有个深浅厚薄之别,后者均远非“第一义” 的了。

     (三)“境界”的总的界说及特性 综上所述,王氏的“合乎自然”与“邻于理想”二者结合的”“意 境”说,跟叔本华所谓后天的“自然物”与先天的“美之预想”(理想) 二者“相合”的审美“理念”说,渊源甚深。

    叔说亦非全出自创,而是 远溯柏拉图,近本康德,但亦有所变通。

    如他承受柏氏关于“理念”为 唯一的“真实的存在”的论点,却坚决主张艺术和诗可以直接表现“理 念”,到达“真理”。

    (叔书,一,274);而且叔氏的“”理念”存干 事物本身,他把先分显示理念的因素,分了“一半”给,“自然物”, 比之柏氏诬诗“跟真理隔着三层”。

    以及一味强调对永恒“理念”的“凝 神观照”,其中并无感性形象,自瞩合理得多。

    康德提出美(包括自然 美与艺术美)是“审美理念,按,一译‘审美意象’)的表现”,以及 与此相应的“美的理想”说。

    康德云:“理念本意味着一个理性的概念,